大风戈

韶华倾负【旭润】【二】

旭润,旭凤X润玉,不拆逆,甜虐看心情

往常即使受了母神责罚与折辱也很少有这样冷淡的时候。今日的兄长未免太冷漠:“兄长受伤,我过来瞧瞧。”

润玉双手后背屏言站了会儿,眉间除了淡漠没有一丝痛苦流露:“无碍,请回吧。”

这一口闭门羹吃的旭凤心里莫名烦躁,往日温柔的兄长从没有给他这番脸色,只得闷闷回答:“好好休息。”头也不回离开。

直到红白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,润玉才敢松下紧绷的身体,后背冷汗淋漓,浸湿刚上药的灼烂皮肤,虚浮道:“把画卷都焚了。别再叫人瞧见。”

这些画让他受的罪足够多了。

回到栖梧宫,旭凤心里也没有畅快,不过去了一趟花界,润玉怎么跟换了个人一样,还是以前一直如此?自己从未了解他?目光落在一旁仙侍身上:“母神为何要罚润玉,你可知道些缘由?”

仙侍随即低下头畏缩的想降低自己存在感,他哪敢在火神殿下面前嚼天后的舌根?只得摇头装傻。

没得到答案,旭凤也不再继续追问,只当这次单是润玉真介了心,时间久些事情自然就过了。而自今日后,他再许久没有见过那抹白衣飘飘的身影。刻意路过璇玑宫,除了一眼望尽的白雾,再无其他。

“表哥今日怎得空来看我?”穗禾贯会用自己娇好的面容,一见旭凤便笑的温柔,一面说着高兴,一面透露娇嗔。

不过是母神非要逼我来走这一趟罢了。旭凤想着。

隔穗禾不近不远,步子越走越慢不下来,只想着快些把这地方走尽,摆脱这一场好笑的相聚:“你上次送我的东西被我那兄长的魇兽撞坏了,我替兄长替你陪过。”

这样生分的客套话一出口,旭凤只觉得劳累,心底不禁浮现出锦觅的笑来,跟她一起是最轻松的。

“听说璇玑宫那位殿下近日又被请到了紫方云宫。”

“难道还是因为上次的事情?”

“……哪里知道……”

旭凤从校场回栖梧宫的路上,身前两个仙侍正捧着放有一尊清酒的圆盘,小声议论,穗禾见状立即打断他们的谈话:“你们瞎嘀咕什么!还不赶快做自己该做的事情?”

一听见声音,两位仙侍惊吓的立即放下手中圆盘,跪拜磕头:“穗禾公主,二殿下恕罪,扰您清听,我们知错了,知错了。”

“还不快走。”穗禾带了几分急切。

向来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,心里更在意的是答案,在他们起身之前问出口:“夜神殿下怎么了?”

“……”两位仙侍刚动了身子又立刻跪在原地,低着头颅,尽可能减少存在感,看向对方,一个眼神询问着意见,被另一个摇头反驳。

这些小动作全被旭凤收在眼底,妙不妙心里也就猜到了七八分,撇下穗禾匆忙赶去紫方云宫,从前至少得消停一段时间,现在怎么……

润玉侧躺在石梯下,呕出一口鲜血,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添苍白。缓慢爬起来踉踉跄跄站稳,眼神失去了光熠,一副任凭发落的模样。荼姚看他这清冷的模样,握紧拳头,冷呵一声:“果然跟你娘一样,生了一副贱骨。雷公电母……”

“母神!”

旭凤匆忙进殿中断惩罚,大步迈到已经快要倒下的人身侧,投过去的目光被润玉垂眸错开,再见面时,竟是这副狼狈模样……

旭凤拱手拂礼:“兄长体弱,再这番罚下去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
荼姚此刻也没有了慈母的气度,看旭凤对她心里的罪人这般维护,脸顿时拉下来,瞪着双眼指向润玉:“你敢把你心中所念告诉一心为你的兄弟么?”

被这一句话说懵了,旭凤向润玉投去疑惑的目光,只见润玉神色不含喜悲,一身白衣染血却站的笔直,根本没有任何要回复旭凤的意思。

哪怕一个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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